第二百零六章 这头谁打的?(1/2)
“仔仔又想趁机偷偷看我手机啦。”夜烬绝凑过来,亦真打开他的相册,笑气“好啊夜烬绝,你偷偷拍了多少张我的丑照?”
夜烬绝觑她“哪儿丑了,挺好看的。”
“那你怕是对好看有什么误解。”亦真不断往下翻着,指着其中一张“这是什么死亡凝视角度?你把我拍的跟尔康一样!”说着就要删除。
夜烬绝忙劈手夺过来,有意逗她“干嘛呢干嘛呢你?我还打算把这张设了屏保呢!”
亦真急的在后面追“快点给我删了!”
两人嬉笑打闹了好一会儿,梁熙打来电话,说把钱要回来了。
“怎么这么快就要回来了。”亦真抱着豆芽,趴在床上一小口一小口吃着双皮奶。
梁熙得意地笑一声“要钱倒是不难,联系上她就一切好说了,压根都不用威胁。她又不是傻子,这肚皮上割肉打牙祭的事她还敢再做一次?”
亦真应一声“可是,佑嘉一下子哪来这么多钱?”
梁熙嗤地一笑“谁知道呀,我才不管呢,咱又不做慈善。”
梁熙虽然不说,亦真大抵也猜到了,故没再往下问,梁熙对佑嘉的遭遇多少也有点愧疚,故两人岔开别话闲聊了会儿。
翌日。
一大早钱妈就打来电话,亦真困的压根醒不来,电话响了两次才接,钱妈在那头喊“我都出门了,你咋还没动静呢?”
亦真飞快转了一下眼睛,总不能说自己还没起床吧,于是转而道“您和柏哥儿还没吃饭吧,先来家里吃个饭,现在太早,梅林乔不定还没去呢。”
钱妈一心想把柏哥儿交托给亦真,却又不放心,俗话说“日久见人心”,她想着让柏哥儿跟亦真多多接触,也许还真是个能托的住的人呢。于是欣然同意了。
亦真忙的出卧室,不慎扑通从床上跌了下来,疼得“哎哟”直喊。夜烬绝跑过来一看,一面扶她一面笑“多大的人了,下个床都能摔倒。”
亦真跑到厨房,卷风般煎了几个三明治,咖啡来不及煮,便热了些牛奶。夜烬绝靠在门边,鼻子嫌弃地皱了皱“你打算让我喝牛奶吗?”
“你不用喝牛奶,你喝白开水就行。”亦真手忙脚乱地将煎好的三明治摆在桌上。钱妈已经带着柏哥儿在门外揿铃了。
亦真慌脚鸡的跑去开门,钱妈倒是一脸平态,没有昨日那包拯式的恼怒。柏哥儿的头上贴了块纱布,往下是细细的直脖子跟两窄削肩,因为太过瘦小,走起路来就显得摇摇欲坠。
柏哥儿一进来,看见夜烬绝就抖了一下,夜烬绝盯梢着他“我能吃了你?”
柏哥儿不说话,坐在夜烬绝旁边,很是僵硬。夜烬绝问“这头谁打的?”
柏哥儿摇头,夜烬绝却是不依不饶“不知道是谁,总有个数吧,三个?五个?还是七个?”
钱妈稀疏平常地接过三明治,不料柏哥儿忽而道“是六个。”
夜烬绝勾唇,看向钱妈“我看您就别掺和这事了,插手越多,这孩子树敌就越多,他都多大了?你能帮他拆一辈子的鱼头吗?”
钱妈要强,由此她的老派的思想中也推崇了母性,特别是对柏哥儿这样的孩子,不由有些气岔他们谁能为柏哥儿这样的不平?他们总是无法理解她。
亦真昨天也隐隐觉得哪里不可说,现也劝钱妈“昨天您都把梅林乔堵家门口了,她肯定会有个交代的。抛开那些旁的,论起对柏哥儿,没人能做到您这一步,可‘慈母多败儿’,越往上一辈儿越是护得紧,可您太硬赶着,反倒折损了这孩子,就怕以后变成一个懦弱的人。”
这话是说到钱妈心坎上了。她也认,老一辈的总是过分溺惯了孩子,所以她年轻时也不把孩子给老人带。放在现在看,那年轻时的雪里红已变成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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