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五十三章:酒后交谈(6/6)
诉我。
那一句你还要我如何,说的何其无奈。
“我跟唐思和之间是清白的,你信吗?”她问。
“我信,”他答。
若是不信,他从一开始便会将她从安和拉出来。
正是因为信所以才能一直沉默。
“但你从不信我信,”这是徐绍寒的后话。
从一开始,安隅便在用自己眼光审视他,将他扣上小气吧啦的帽子。
然后用他根本就不存在的错误来惩罚他。
她的手缓缓松了松。
徐绍寒都知道。
只是不说罢了。
“问题的根源在与,你不信我,我是干了何等伤天害理天理不容的事情让你如此提防我?恩?”
他从不否认自己手中占了鲜血,但也必须承认,他从未给将那些狠厉手腕用在安隅身上,以前没有,现在没有,以后也不会有。
她如何说?
直言告知他,是你的性格告知我,你不是那般宽容大量的人?
这话、不能说,说了不过是让矛盾激化罢了。
徐绍寒的悲哀在与,他强娶了一个不爱他的妻子,更悲哀的是,她的妻子自幼未曾受过半分温暖。
以至于此时,当二人发生矛盾时,许多掩埋在深处的问题如同雨后春笋蹭蹭蹭的冒了出来。
若此时,华慕岩等人在,一定会冷嘲热讽来一句;“该他的,谁让他娶了这么个老婆,一个自由未曾受过半分疼爱的女子你妄想她在婚姻生活中给你温暖,无疑是痴心妄想。”
自幼的教育与处理问题的方式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难题。
家庭环境造就一切这句话在徐绍寒与安隅的婚姻中显露无疑。
那些年待在赵家将她逼出了一身傲骨,于是,她从不服输,从不主动低头认错,即便赵家人将她欺凌致死,她也学不来低头。
以至于此时,婚姻生活中,几度让夫妻感情发生危机。
“你明知我不通情达理,你明知我防范心重,却偏要娶我,可现在呢?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她问。
一句话,将她心里的纠结消散过半。
“我堤防了十几年,你妄想用一场婚姻便能抹去我这十几年寄人篱下看人脸色的生活吗?徐绍寒,我不堤防,怎能活?”
“但你堤防谁也不能堤防我。”
“我若说那是扎根在心底的习惯,你是否又该说我不爱你了?”她冷笑反问。望着徐绍寒的目光没有半分温情。
他娶她之前,便该想好自己能否接受这一切。
若接受不了,便不该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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